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是又怎么样?”俨然是无人能奈何他的语气。
也许是夜晚太安静,她不但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,似乎连他身体的热量,也隔着白衬衫传到了她的脸颊上,灼得她脸颊发烫。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徐伯叹了口气:“其实我跟更希望你懂的少一点。”哪怕少一点点,他们家少爷也不至于气成那样啊……
“不用找了,被子只有一床。”
“哎,陆薄言结婚后,苏亦承是唯一一个颜值和身价一样高的钻石单身汉了。”有人感叹,“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有本事征服他。”
后一声枪声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,是警方的狙击手从外面打进来的。前一声……是在房间里响起的。
什么一枝花含苞待放,陆薄言简直要被她的比喻拉低智商,松开她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
已经带张玫来了,怎么又想起她?
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灯光下,陆薄言拧着的眉头里都仿佛藏了深重的心事。
泡好澡吹干头发,她打算睡了,可是刚躺到床上敲门声就响了起来。
要上楼的时候,接到秘书的电话。
提起苏简安,江少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:“她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还不是因为怕你来的时候我正好在洗澡,你不是最烦等人了吗?我怕你把早餐放下就走了。”洛小夕放下头发走过来,“不过你着什么急,担心我啊?”
他的尾音已经带了一簇危险的火,苏简安知道不能更过了,否则那簇火苗就会燃烧起来。